雙年展募款牆所得承諾捐出
創世基金會捐款收據
金額:14013元
八頭里仁協會捐款收據
金額: 50,000
X棵菩提樹
2011年6月3日 星期五
2011年4月25日 星期一
遙望一個萬年長青之展(中國時報報導)
- 2011-04-24
- 中國時報
- 文/陳宏星(台新藝術獎觀察委員)
在您閱讀完這篇短文之後,如果您願意跟您的孩子傳述這個目前還看不太到的「展覽」的話,或許,在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後的某一天,您的子孫會有機會坐在某棵大樹下的大石頭上,憶起祖先(您)說過的這段故事:「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位姓名跟石頭一樣的藝術家……」。
目前,這位姓「石」的藝術家正努力地做一件事,就是要把置放在高雄市立美術館的一百多顆大石頭一一搬走,並在每一顆重新安置的大石頭旁種下一棵菩提樹苗。這個類似「愚公移山」的「石公移石」故事起頭是這樣的:從2008年的10月起,台北市政府為了舉辦國際花卉博覽會,把大圓山地區的1207棵樹連根拔起移走。對藝術家石晉華來說,此舉實為一大諷刺,因為主辦單位打著愛花愛植物的口號,實際行為卻對這些生命造成了最大的生存浩劫。直到2010年8月時,移植的樹木已死了162棵,且死亡數量持續增加中。
對此殘害感到痛心不已,石晉華在參加2010 年台北雙年展時,發表了《台北的X棵樹》。此作品的概念參照了德國著名藝術家波依斯(Joseph Beuys)的「七千棵橡樹」,只不過作法相反:1982年波依斯在卡塞爾美術館前堆放了七千顆玄武岩,每種植一棵橡樹就搬移一顆玄武岩豎立在樹旁,直到 廣場完全淨空為止。石晉華逆轉了波依斯的作法,他為台北花博死去的每一棵樹購買一顆玄武岩,堆放在展場作為墓碑的象徵,也同時在美術館牆上的某一處重疊書 寫著X 001、X 002…直到X 162,以紀念消逝的珍貴生命。
目前的新作《X棵菩提樹》則是繼《台北的X棵樹》之後續延伸,也是重生過程之開始。原本象徵未知與死亡的符號「X」,在《X棵菩提樹》裡 化身為生命的乘法,把因花博而死去的樹木,以菩提重生的方式,散葉在台灣各地。原來在台北市立美術館的玄武岩,如今已移至高雄市立美術館的公園裡一一排列 好,並配予每一顆石頭一個全新的號碼牌。如果我們去只看見號碼牌而不見石頭的話,那代表有一株綠色生命已在台灣某處復植成功,而那顆玄武岩也在旁伴隨著菩 提樹,看著它茁壯成長。
當今的藝術如果還有什麼感人之處的話,往往不在於形與色之象徵表現,而在於在乎世上發生了什麼事,並思考還能為這世界做些什麼事。「石公 移石」之故事所代表的是一種態度,是批判過後的一種正向的、積極的、默默努力持續耕耘之態度。身為藝評並一直冷眼旁觀著藝術世界的我,深深覺得有必要為這 件「作品」寫些什麼,讓大家有機會認知甚至參與到這件作品的完成。當我們遙想未來的某一天,我們的後代可能遇見今天石晉華所種下的某一棵樹,並在樹下的石 頭上乘涼玩耍時,那個畫面所帶來的意義與感動,應該會遠遠超過欣賞大師級的繪畫作品吧!
中國時報
高美館+001菩提樹發芽了!!
2010年12月27日 星期一
藝術家石晉華推動「X棵菩提樹計畫」(聯合影音報導)
藝術家石晉華推動「X棵菩提樹計畫」(聯合影音報導)
聯合報╱記者徐如宜/即時報導】 | 2010.12.27 05:16 pm |
藝術家石晉華提出「X棵菩提樹」計畫,將高美館南島園區規劃為綠色復育基地,今天種下第一棵菩提樹,未來每種一棵樹就遷出一塊玄武岩,每顆缺席的石頭都代表一株新的綠色生命。
高美館長謝佩霓指出,這項計畫是以約瑟夫‧波依斯在1982年第七屆卡塞爾文件展提出「7000棵橡樹」為典故,連結「玄武岩」和「種菩提樹」的模式,延伸出「X棵菩提樹」的構想。
高雄市立美術館 《X棵菩提樹》 開展種樹記者會
2010/12/27 藝術家石晉華(左)、高美館館長謝佩霓(中)、與城市紀憶公關公司專案經理張崴勝(右),一同於高雄市立美術館種下一組代表性的菩提樹石 種樹前,藝術家(左) 、館長(中)、張崴勝(右)分別放入祈願文、鉛筆與鉛筆屑、菩提種子 |
未來每種一棵樹就遷出一顆玄武岩,每顆缺席的石頭都代表一株新的綠色生命 |
內惟埤文化園區中最可貴的是什麼呢?答案是對生命的尊重。高雄市立美術館所屬的內惟埤文化園區在凡那比風災中,共損失三百餘棵樹木,影響園區生態環境甚鉅。在高美館支持、觀念藝術家石晉華合作規劃,以及城市紀憶公關顧問公司的公益贊助下,將高美館規劃為綠色復育基地,以德國觀念藝術家約瑟夫‧波依斯(Joseph Beuys)1982年提出的《7000棵橡樹》作品為典故,延伸出《X棵菩提樹》計劃,於高美館南島園區(立體停車場旁)擺放多顆玄武岩。12月27日在本計劃的復育基地—高美館種下一棵代表性的菩提樹。未來每種一棵樹就遷出一顆玄武岩,每顆缺席的石頭都代表一株新的綠色生命,期望拋磚引玉,呼應各界響應此綠色復育計劃。
高美館植樹鉛筆 |
高美館植樹祈願文 |
X棵菩提樹計畫菩提子 |
2010年12月25日 星期六
《X棵菩提樹》中的菩提子與《走筆》的連結
當2010台北雙年展結束後,《台北的X棵樹》的玄武岩要撤離展場,我知道我如果要繼續進行這件作品,作品就必須要調整。因為抗議或悼念的意義有限,而任何長期的奮鬥與付出,都必須要有自己內在的理由與動機才能持久,我於是回頭審視自己已經走過半場的人生經歷,如果有點意義與價值,會是什麼?
老實講在我們無常的存在中,最可怕的不只是生命與健康的流失、安全的威脅或匱乏的恐懼。最害怕的是,走完一生竟然沒有對其他生命或環境留下些許付出與貢獻。是的,對我而言,虛無是存在最可怕的危機。我需要意義、價值與奮鬥的目標,而那是什麼呢?X棵樹可以給我或眾生怎樣的契機或轉機呢?
於是我將《台北的X棵樹》改成了《X棵菩提樹》,修改之一,是我把我另一件觀念藝術《走筆》的做法加進來。我在創作《走鉛筆的人》與《走筆》的時候,是把每一枝筆當作一個人來看,它的所有筆觸有如一個人一生所有作為的痕跡。我把這些鉛筆、炭筆、原子筆當作是知己好友,協助這一枝枝的筆走到盡頭,紀錄他們生命的歷程。這當中有些是懺悔的儀式,如《走鉛筆的人》,有些則抒發所感,如《走筆》系列。但總的而言,則是對輪迴人生徒勞與無常的喟嘆。在《X棵菩提樹》中種回去的樹若是由我種下,我會用鉛筆寫下一段願文;若是由別人種下,我們也會提供鉛筆與紙,讓他寫下對樹的承諾與對地方希望的祈願文。
鉛筆、願文、菩提種子三個物件分別代表身、口、意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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